孤掌难鸣双人成行：拒绝重复可玩性的单机也能拿高分？

做好第一次体验就够了

合作与对抗是网络游戏的热门话题。特别是在疫情期间，以社交为主要目的的“新玩家”成为一些厂商和类别争夺的群体，也涌现出大量表现突出、强调多人社交的新游。这类游戏既有社会关系链带来的粘性，又有竞争对抗带来的反复可玩性。

对于绝大多数开发者来说，重复可玩性(playable)是一个高优先级的指标，尤其是追求长期运营的网游。在单机游戏领域，数百小时的游戏时长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玩家的喜爱程度，同时也给人一种还车费的“保值感”。围绕属性、装备、成就、流氓元素的广泛使用“刷”已经成为一种趋势。

但是，总有例外。而EA发布的Hazelight出品的合作益智游戏《双人成行》，一次拿两个，名利双收，获得了评测媒体和玩家的一致好评。同时，在上周(3月29日至4月4日)的Steam销量排行榜上排名第二。

《双人成行》和其他合作单机游戏最大的区别就是《双人成行》拒绝追求重复可玩性，将这个概念贯彻到线性级别设计中10个多小时。这直接导致游戏的所有乐趣都集中在第一次通关体验上，而重复通关虽然不起眼，但并不妨碍获得玩家的高分评价和强烈推荐，成为另类的“首杀”产品。

“为什么开发商、出版商和评论家都在谈论游戏性？这些数据有什么用？太疯狂了。我们应该想办法把游戏玩好，而不是研究这个。”哈泽莱特工作室的创始人和主任约瑟夫法里斯在一次采访中说。

机制大杂烩

为什么只能玩一次的《双人成行》能广受好评？

首先，从游戏内容来看，拒绝重复主要体现在场景和新机制的应用两个方面。《双人成行》在线性解谜的过程中，从一开始的窝棚，到屋外的大树，女儿的房间，到雪球，花园，阁楼，一个线性的游戏几乎不会在场景中重复。

另外，每一个新场景(关卡)都会加入新的机制，在同一个屏幕上从两个视角观察对方，保证给玩家全新的合作体验。比如用锤子和钉子分别打开器官和作为支撑，一人发射sap一人点火造成伤害，经典磁极，飞控射击等等。

本质上，《双人成行》是竞速，格斗、射击、音乐巡演等非常复杂机制的混合体，包括打地鼠、轨道车、娱乐田径游戏等小游戏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拼接。但这种拼接避免了不重复不断添加新的，让玩家反感，而是愿意接受。

多样机制的大杂烩巧妙地呼应了拒绝重复的思想，以保证动作和套路只能玩一次(少重复使用)，自然不会腻。玩家沉浸在新的合作机制和经验中。同时，这些不断添加的新东西构建了游戏内容的长度，与不重复的场景相结合。虽然是“一次性”一瞥，但也构建了《爱之书》的厚重内容深度。

人文表达

除了玩，玩家能感同身受的爱与情主题也为游戏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外衣，成为娱乐产品更深层次的表达。

玩家控制的男女主角是一对关系即将破裂的情侣。女儿祈祷《双人成行》能让父母像手里的娃娃一样复合。在正式的游戏过程中，夫妻作为玩偶一起工作回归现实，意识到爱情是需要付出和牺牲对方的。

皮克斯-style的艺术风格，生动的场景和怪物的设计，比如现实中因为被抛弃而愤愤不平的工具箱，因为懒得打扫房子附近的蜂巢而出现的大黄蜂等等，这些都与故事的主题和主角串联在一起。与需要更多想象力的幻想相比，《兄弟：双子传说》的主题更容易引起玩家的共鸣和共情，引导大家反思人生的意义，自然成为游戏的加分项。

这和导演Fares的背景密切相关。作为弃片的制作人，对题材、风格、叙事、镜头的掌控的确是优势。同时，通过前两场以两人合作为特点的《逃出生天》和《双人成行》，作为经验积累，《巫师3》在团队擅长的方向上达到了新的高度。

拒绝重复的理论

导演有艺术野心很正常，但Fares认为开发者太纠结于游戏的重播，而不是专注于让游戏好玩，这是行业弊病，有其依据。

在接受媒体采访时，他说：“其实再玩性很奇怪。你知道有百分之几的玩家真的会再玩一次单机游戏吗？不知道是真是假，但我觉得买了游戏一次没通关的玩家比例肯定比玩游戏的高。结果我们的重点还是在这几个人身上。我们现在很难让玩家通关。假设《巫师3》。很多人说这是历史上最好的。只有30%的玩家通关。《双人成行》卖出了2500万份左右，也就是说只有750万人通关。那你为什么不说还有1750万人没有通关？你还在考虑游戏性吗？你疯了吗？”

总之，Fares认为应该优化设计，让游戏更好玩，玩家更愿意去通关一次，而不是重复游戏，这些群体的数量在他眼里更多。

这种说法对于单机游戏来说并非空穴来风。根据2019年部分PS4游戏的通关率，底特律的通关率变为61.80%；生化2的清除率为55.60%；战神4通关率54.30%；神秘海域流失文物通关率52.00%；蜘蛛侠通关率51.60%；FF 15的清除率为41.40%；DQ11通关率39.90%；刺客信条原产地通关率为38.80%；刺客信条奥德赛通关率为30.90%；一把美元的结关率为26.30%.考虑到玩游戏难度的影响，单机游戏的通关率不容易超过一半。从这个角度来看，《双人成行》拒绝反复取舍，似乎真的有利于产品设计本身的加分和目标用户群体的划分。

当然，在网络游戏主导的国内市场环境下，拒绝复读太难了。如何让游戏更有粘性，吸引用户仍然是大多数开发者的主要目标。但是《双人成行》混合处理的多机制设计，包括镜头语言的使用，还是值得学习的。比如游戏在动作设计上非常出色，竞速，跑跳、动物坐骑等动作流畅如丝。

对于单机独立开发者来说，0103010的成功说明了这个阶段玩家的喜好和接受度是多样的，不需要过分追求游戏时长和可玩性，选择正确的方向，有自己的竞争优势，达到极致，即使只关注一次体验，也会得到好评。